天还蒙蒙亮,埃厄温娜已经在自己的隔间里醒来,盖德答应带她去游玩放松。
怎么还不敲起床钟啊……满怀期待的萌新母马不时扭头仰望墙壁上的天窗,代表晨曦降临的阳光已经从窗户照进马厩内,但她迟迟听不见牧马场内的钟声响起。
当从窗户洒进的隔间的阳光落点从栅栏门开始往埃厄温娜身下的干草堆移动时,那熟悉的沉重钟终于响起了。
其他隔间里顿时多了些不满的呻吟声和轻细的抱怨,毕竟母马们晚上被赶回隔间里休息时,她们是不需要戴塞口球和口嚼棍的。
与期待着今天和盖德出游的埃厄温娜不同,其他母马哪怕是不用训练的日子里,也不被允许离开牧马场,除非有调教师愿意带她们外出,但这座海雷丁家族的马场职员都是女奴,难得有假期都回家陪主人陪丈夫了,谁会有闲功夫去管领主老爷的母马在休息日上哪里散心。
因此只能靠睡懒觉度过休息日的母马们被准时的起床钟吵醒时,抱怨一番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力奴职员们如常地打开了马厩的大门,然后将母马们从各个隔间里拉出来,赶出去洗漱清洁。
当一个力奴把尾巴肛塞从菊穴里拔出来后,埃厄温娜主动走出排泄台,岔开双腿蹲下,然后用力把体内的污秽物拉到进屁股下方的洞口内。
经过三个月的调教与驯养,埃厄温娜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在别人的注视下排泄,尽管冰蛮女战士的骄傲仍未遗忘,但母马的温顺乖巧也逐渐具备。
力奴如常地拿着湿毛巾为她擦干净屁股和骚屄,然后把她带到食槽前,早饭一如既往的丰富,泡在酱汁里的烤牛肉粒、炖煮至软绵的豌豆和加入了胡椒的洋葱煎蛋,还有一大杯冒着汽泡的啤酒。
吃完早饭、被重新戴上塞口球和尾巴肛塞后没过多久,就有两个力奴来牵着她往牧马场的大门走去。
“啊,真是羡慕这母马,盖德大人对她又亲自训练,又为她设计比赛服,就连这休假日了,还亲自来接她出去玩。如果大人能有这么关注贱奴就好了。”牵着链子的那个力奴向她的同伴抱怨道。
力奴同伴顿时揶揄道:“那呆会见到盖德大人,你可以当面向大人申请当他的专属母马啊,说不过三个月后你也会顺利在出道赛拿到正式赛马资格,然后被万里熠云那样被大人捧在心里疼爱呢。”
“切,说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你怎么不向盖德大人申请当他的母马?”先前抱怨的力奴美眸上翻,白了同伴一眼。
“因为海雷丁家族的大人们对饲养母马缺乏兴趣啊,这在雅拉城内又不是什么新闻,只是你刚刚说羡慕万里熠云,贱奴才问你是不是想当母马啦。”作为牧马场的员工,早已了解母马的生活有多悲惨。
如果不是为了体验刺激或实在走投无路,寻常女奴是不会去自贱当母马,哪怕是比赛母马。
“你也清楚啊,所以贱奴也就说说罢了。”
听着走在前面的这两个力奴职员的对话,埃厄温娜心中泛起一丝幸福感。
皆因幸福这种东西通常是靠对比产生的,吃糠咽菜的人必定谈不上幸福感,但她看到只能吃观音土来骗肚子的人的时候,也会觉得原来自己也不是很糟糕。
虽然身为母马,但得到盖德宠爱的她,却能让两个比自由得多的女奴羡慕嫉妒。
来到牧马场大门,盖德和一辆马车已经在这里等着,既不是用来运输母马的囚车,也不用货客混装的简陋大篷车,而是贵族出行时爱用的高档马车,处于打开状态的车门上用浮雕和彩绘画出海雷丁家族的毒蛇绕柱纹章,而盖德就站在车门旁边,笑眯眯地注视着被力奴牵来的埃厄温娜。
小男孩模样的炼金师穿着两人初次相遇时的那套宽身法袍,虽然没有出道赛那天的骑士礼服那么帅气,却给了埃厄温娜一种怀念与安心。
而盖德的贴身侍女米雪儿仍旧是粉色丝绸比基尼的打扮,双臂环抱于胸前托起沉甸甸的巨乳,以不满与嫉妒兼有的目光盯着埃厄温娜。
“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忙吧。”米雪儿迎上来从力奴手中接过连接着埃厄温娜项圈的链子,“好好感恩吧,你是第一匹得到盖德大人亲自迎接等候的母亲。”
埃厄温娜闻言下意识地轻点螓首一下,要是以前在部落,一个战士能够得到酋长或战士长出门相迎,那的确是很高级的礼遇,便想要下跪行女奴礼。
可膝盖刚一弯曲,盖德就快步上前把她扶住:“别听米雪儿乱说,我只是不想不是训练你的日子里走进牧马场。怎么还戴着塞口球啊,休假日就不用这么正式啦。”
盖德一边说一边解下了埃厄温娜的塞口球,然后把这沾满母马香涎的拘束具丢给自己的贴身侍女,而米雪儿只能脸带厌恶地把塞口球装进随身的小皮袋里。
“来,我们上车。”
“呕……咳、咳……感谢主人开恩。”埃厄温娜轻轻咳几声,随后开心地报以感谢。
毕竟她在被力奴牵过来的时候,可是看见这辆马车前面负责拉车的是三匹金发雪肤的母马,她知道贵族的马车都是习惯用双数的马匹来拉拽的,她又是一匹金发雪肤的母马,那么盖德拿她来补充最后的那个名额也很合情合理。
自从被迫当上母马以来,这三个月内每天的训练时间都戴着塞口球,也已经很习惯使用眼语而不是用嘴巴发出声音来与别人交流。
不过有选择的话,她还是不想老是戴着塞口球跑来走去——最简单的原因是每天戴着这东西直到晚上训练结束摘下时,她都觉得下腭被撑得好像随时要从自己身上掉下来似的。
而且她更担心自己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被塞口球堵嘴,只能靠眼语和跺脚跟别人交流,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变得不会说话。
车厢内部空间不大,车门正对着一个靠墙而立的小橱柜,橱柜两侧是两排铺有丝绸绒坐垫的座位。
盖德率先坐到背朝车夫方向的那排座位上,米雪儿则坐在自己的主人对面,埃厄温娜犹豫片刻,走到橱柜前再旋身面朝车门方向盘,岔开结实的大肉腿准备跪坐下来,可自己的大屁股还没碰到后脚跟,就被盖德拽着链子把她拉到旁边的座位上,与他并排而坐。
盖德搂住自家母马的后腰,抚摸着她结实的六块腹肌,得意地告诉坐在对面的贴身侍女:“米雪儿,我就说过埃娜很乖很懂事的。车夫,出发吧。”
“遵命,主人。”车厢外的车夫女奴回应一声,便响起鞭子抽打翘臀的闷响与母马们吃疼的呻吟,随后在蹄靴踩踏路面的动静中,车轮开始转动,带着马车往下山的路跑去。
米雪儿吃味地看着抚摸着怀中女奴的小主人以及一脸享受地任由主人抚摸自己的母马,开口道:“主人,你就是太宠她了。”
“你吃醋了?吃一匹母马的醋?”盖德笑得更开心了,随即又捏了捏埃厄温娜肌肉发达的大腿,享受着这有别与寻常女奴的、软中带硬的肉体触感。
“贱奴……好吧,主人,贱奴是有一点。”米雪儿承认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求饶道:“不过请主人千万不要把贱奴送去当母马,求你了。”
“我才不是喜欢把女孩调教成母马的主人。”盖德真诚地撒了个谎,接着继续爱抚着埃厄温娜那久经锻炼的壮硕肉体。
“主人,今晚贱畜在哪里过夜呢?”
“嗯?啊,我们会在魔法塔那个属于我的房间里共度良宵。”盖德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我们会先交错盛有阿斯蒂甜酒的高脚杯,然后慢慢品味今肖水晕的月色,最后在芙蕾的长绒棉床单上……”
“贱畜想问的不是这个。”埃厄温娜窥见地打断了盖德的话,“主人,你之前答应过,贱畜只要拿到了正式赛母的身份,就可以得到了一个带厕所的独立房间,这房间在哪里可以现在告诉贱畜吗?”
盖德一怔,眉宇间短暂变幻了几个细微的表情,随后用很遗憾的语气告诉她:“那房间本来定魔法塔里我房间附带的侍从房,可是这事被父亲知道后就被下令禁止了。”
“咦?为、为什么啊?贱畜不想再睡干草堆了……”车厢两个女奴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其中关乎切身的埃厄温娜更是委屈巴巴地发出抗议,而米雪儿则在心中困惑:伯爵阁下真有下过命令不许这大母熊搬进城堡吗?
我一直跟在盖德大人身边,怎么不知道呢?
轻叹一声的盖德伸出捏了捏埃厄温娜的豪乳,让悬挂于乳环上的赛马奖章在轻轻晃动中发出几声金属碰撞的脆响:“父亲大人说,‘母马应该住在牧马场,睡在马厩里,城堡的房间是给人住的’,然后把我的请求驳回了,对不起,埃娜,我食言了,只能别的地方补偿你,你想要什么呢?”
这一下子,米雪儿能肯定自己的主人又胡说八道地欺骗他饲养的大母熊而拉老伯爵当挡箭牌,那么作为盖德最忠心的贴身侍女,她要做的是控制住表情,别让坐在对面的母熊看出异样,好让主人继续他的忽悠。
“可贱畜只想换个好房间,贱畜是人,冰蛮族的女战士,不是什么母马……”自己咬牙坚持三个多月的汗水、屈辱与努力,却到头来一场空,道心破碎的埃厄温娜越想越气,干脆破罐破摔地口不择言大骂:“他怎么不快点去死,这样主人就可以成为领主,让贱畜不用再当母马……呃啊!”
一时间,埃厄温娜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还带有轻微的呼吸不畅感,随后她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表情变得无比严肃的盖德冷冷地盯着她,而这位炼金师右手拽着一条由魔力生成的铁链,铁链连接着她的美颈——多次被束缚魔链弄至动弹不得的冰蛮女战士马上把这魔力铁链与自己无法说话的原因联系在一起。
随后她听见盖德用两人相遇以来,最为冷漠的语气警告:“埃娜,哪怕你是我最喜爱的女奴,也不能对我父亲大人口出狂言,否则给你惩罚可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知道了吗?”
“明白!”无法说话的埃厄温娜连忙打出眼语回答,然后把自己的大屁股从座位上挪开,双膝一弯,扑咚一声跪在地板上,恳求盖德的宽恕:她想起过去游历炎夏帝国时听到的谚语——对子骂父,为世上最大的无礼。
北极冰原上的冰蛮部落跟贸易联盟一样有蓄奴的习惯,她从小就见过违逆主人或不顺主人意愿,而被残忍折磨至死的奴隶。
现在她似乎要扮演这种愚蠢的奴隶。
可她还年轻,还没为部落留下血脉,还想要回到故乡,所以她必须活下去。
而坐在对面的米雪儿也憋笑憋得辛苦,毕竟同行之间是最赤裸裸的仇恨,作为盖德的贴身侍女,很容易得到盖德的恩宠,将来成为奴妾也不是没有可能,因此在自己“转正”之前,她对一切获得盖德恩宠的女奴都充满警惕。
埃厄温娜无疑就是值得她警惕的“敌人”,哪怕她与盖德相遇后就很快被安排去当母马了,可盖德对她的恩宠越发深厚——堂堂伯爵之子,高阶炼金师,放着实验研究不做,丢开政务工作不管,就专门训练一匹连驯奴学院都没去过的外来奴母马,这不是一见钟情,什么算一见钟情。
米雪儿无疑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生怕这一头母熊将来有一天被盖德娶进门,霸占了那很有可能属于她的首席奴妾的位置。
可作为一个没有明确实权的贴身侍女,她除了只能找机会向盖德进谗言,给埃厄温娜上点眼药外,能做到的很是有限。
现在埃厄温娜自己失言,咒骂老伯爵,得罪了小主人,正是她最想见到的。
两个女奴的内心活动都无法让彼此获知,但能够决定埃厄温娜命运的盖德终于有了新行动,他撤去了勒住母马美颈的魔力锁链,然后弯腰打开座位底下的抽屉,取出一个楠木盒子并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这套新东西本来是杰克委托我做的,说是为了帮助他的未来奴妻更好适应本地的生活,没想到它的首个试用者居然会是埃娜你。”
听见盒子里的东西疑似是某种用于折磨女奴的刑具,埃厄温娜不禁害怕起来,又对自己刚才的口没遮栏感到懊悔。
而米雪儿的美眸中闪过一抹被隐藏得极好的兴奋。
在两个女奴的注视下,盖德打开盒盖,露出放在时面的东西——一团冰蓝色的、似乎棉花团的小球和一卷厚厚的、但宽度只有一指长左右的卷布。
以她们俩可怜的博物知识,实在看不懂这两件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盖德拿起那个冰蓝色小球,用不由分说的语气命令道:“埃娜,张嘴,含住它。”
别无选择的埃厄温娜只好张开檀口,接着被盖德一把将这个蓝色小球塞进檀口。
小球的体积比平时戴的塞口球要小几圈,含住它不至于无法说话,而且随着柔舌与贝齿对球体的顶压,一股冰凉的甜水居然出球体内渗出,既解渴又消暑。
这是一种魔法物品,看来盖德他还是很体贴我的……虽说盖德刚才是生气要给她封嘴,但在过去冒险中有过不少魔法物品使用经验的埃厄温娜马上明白到这小球的好处:在白天的训练中,母马不管流多少汗都只能在固定的休息时间才喝上去,消暑散热的方式也只有力奴的毛巾,可她含着这颗小球进行训练就不一样了,想什么时候喝水就能喝上,还能更加舒服的散热解暑。
“感谢主人对贱畜的体贴。”于是埃厄温娜连忙打出眼语道谢,檀口尝到的滋味是冰凉而甘甜,而她的内心却是暖暖的。
“还有一个,我管它叫方便封口布。”盖德说着拿起那卷像是卷轴的卷布,手指贴着卷布最外层的轻轻一滑,在一阵撕布裂帛的声音中,这卷布被挑起薄如蝉翼的一层。
随后他把这一层被挑起的卷布往埃厄温娜的檀口上一压,后者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这卷布紧紧地粘住,哪怕她很用力地想要张嘴,也无法扯动这薄薄的卷布的一丝一毫。
“呜、呜、呜……”在埃厄温娜请求交流的呜咽声中,盖德用指甲往卷布用力一划,粘在她檀口上的那片卷布顿时与被炼金师握于手中的那一大卷被切开分割。
随后盖德把那卷方便封口布收进腰包,搂着埃厄温娜的蛮腰,一边抚摸她肚子上的六块结实肌腹,一边享受着车厢内的宁静。
当马车停下,埃厄温娜发现已经在雅拉城的一条主要街道上,只是她不知道准确的位置。
上次进入雅拉城还是几个月前,当时跟着盖德进入了海雷丁家族的魔法塔,然后见完家长后就被马上打包送到山腰上的牧马场当了母马,对雅拉城内的街景的印象,她连惊鸿一瞥都没有。
金发母马左右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街道两旁三四层高的砖木房屋,行人来来往往,各种市井之音不绝于耳,心想回到城市里的感觉真好,哪怕以母马的身份回来。
虽然路过的行人看向自己时,埃厄温娜还是有点不习惯,毕竟母马虽有布料披身,却三点要害尽露,不过经历了出道赛的万人围观,她也不那么抗拒陌生男性的注视自己的裸体了,只要保持着母马的行头打扮,她就能安慰自己说“那些男人是在看一匹母马,不是在看一个女人”。
可惜母马只能住马厩,想要住人的房间,至少得恢复到女奴的身份。
埃厄温娜自从跟随部落穿过玉龙关,在人族世界里当冒险者,开始在人族诸国游历后,她便再也回不去部落以前那种狩猎采集的朝不保夕的生活方式,也无法忍受住每天住在帐篷里、躺在地窝子内——除非是在做任务时在野外过夜。
温暖的床铺、舒适的房间、有酒有肉的三餐饱饭,她为了这些可以付出一切,这也就是她在大陆诸国当冒险者疯狂接任务并闯出了名号的原因。
毕竟作为炎夏帝国的归化夷民,想要搬进帝国的城市里像一个真正的帝国公民那样的生活,需要很多很多钱。
可如今沦为母马,那个理想也似乎化为泡影了。
不过她对目前的伙食还算满意,现在想要争取的是从马厩隔间里搬出来,住回人该住的房间。
可惜这个梦想暂时被盖德的父亲弄没了。
“埃娜,想逛街的话要晚点的喔,不过会错过表演的。”盖德的声音适时响起,随后粉颈传来的拉拽感迫使埃厄温娜的思绪回到现实,并跟随着她的主人走向一幢五层高的漂亮建筑。
母马抬头看向建筑的大门,大门的屋檐上有一排浮雕文字,为了能看懂公告栏上的任务悬赏而不至于被骗而学会了人族通用文的她,马上认出了这行文字的含意:芳兰剧场。
不等盖德一行人走到大门,剧场里面马上迎面而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礼服的干练男性,超过十名侍女打扮的女奴分列左右两侧,排列迎宾队列。
“女神在上,公子大人大驾光临,还请恕鄙人招待不周。”男性欠身一礼,语气充满谦卑。
“格利扎先生客气了,请给我和我的侍女们开个包厢,瓜盘零食之类的东西也送一些来。”
“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就在主舞台的右侧三楼的第一个包厢,与您父亲大人、我们尊敬的伯爵阁下的专属包厢对面。”名叫格利扎的剧场经理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盖德朝剧场内部走去,埃厄温娜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到他的视线短暂地停留在她身上,很快就移开了,估计是想叫侍女把她牵去马厩,毕竟母马不算人了,应该呆在马厩或拴在拴马柱上,不过又看到盖德拽着她一起走,就放弃送她去马厩的念头。
登上楼梯走至极限,格利扎便把他们带到一个包厢之内,说是包厢,更像是一个方圆十平方米左右的小阳台,距离位于第一层的舞台非常近,无须扩音法阵等设备的帮助,位于这里的观众也可以很清晰地听见演员们的声音,甚至可以看清演员们脸上的表情变化。
一张能容纳四人的并排而坐的长沙发占据了包厢大部分,沙发前面配有一张矮桌,上面目前空无一物,得等到客人点单后,侍女才会将点心水果和饮料等东西送来放到桌面,不过用来给坐在沙发上的客人垫脚也刚好高度合适。
盖德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中间位置,然后拉拽链子将埃厄温娜扯到面前:“陪我一起坐。”
有沙发可坐的埃厄温娜自然不想跪坐在地板上,圆润肥硕的翘臀随即压在由海绵填充的沙发面上,沉重的娇躯一下子陷了进去,接着感觉盖德的那双小爪子又开始抚摸她的结实腹肌——其实给盖德当了快半年的女奴和母马,她也没搞懂主人为什么喜欢摸自己的肚子,要是她已经怀上了盖德的孩子,那还能理解,不过摸肚子总比在大庭广众下抠她的骚屄或揉胸要好些。
另一边,米雪儿和格利扎下单点好需要的食物后,便拉上了包厢与走廊之间的帘门,让这片小阳台变成一个相对密封的空间。
“你也过来一起坐。”盖德拍了拍沙发的另一侧,米雪儿顿时高兴地应了一声“感谢主人赐坐”也坐到沙发上,与埃厄温娜一左一右地将她们的主人夹在中间。
这时剧场内所有魔晶灯一同熄灭,一个甜美的女声在剧场内回荡:“各位尊敬的来宾,芳兰剧场精准准备的长剧《我是女骑士,也是母马,还是主人的宠妾》的第一幕,即将开始。”
随后几束魔晶灯发出的白色光柱将舞台照得如同白昼,红色的幕帘缓缓拉开,一位身穿比基尼战铠的高佻女性一边款款踱步走向舞台中央,一边开始用咏叹调念起台词:“我是基尔德骑士王国的……”
同时不知位于剧场何处的乐队也适时演奏起符合当下剧情的乐曲进行伴奏。
只是埃厄温娜实在无法欣赏这种真人剧的精彩之处,毕竟在人族联邦解体后,位于北极冰原外围的人族殖民据被统统放弃,没能退回人族世界核心区域或已经在圣魔战争中改投地狱族的人族部落便这样被遗留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文明水平急速衰落到部落时代,形成了现在的冰蛮人。
冰蛮人的艺术水平就跟他们的生产力水平一样低下,做几尊冰雕石雕,找块兽皮并在上画出一些粗犷简略的炭笔画,给兽骨钻孔做骨笛,便是他们的极限,毕竟当一个文明连准备明天的午饭都要尽九牛二虎之力的时候,她们又哪有空闲去思考需求有钱有闲才玩得转的艺术呢。
因此,欣赏不了舞台剧的埃厄温娜只觉得有点厌烦,可低头看向搂住自己的盖德,却发现他正看得出神,只好强迫自己忍耐下去。
她甚至觉得在这里看剧,还不如在牧马场里训练提升自己的体能。
“主人,果盘和酒水送来了,您要尝尝吗?”米雪儿的声音把埃厄温娜的注意力拉回到面前的矮桌上,两个足有箩筐那么宽的托盘分别装满了各种精致的小点心和水果,还有三瓶插在酒桶里的酒和三个杯子。
“给我倒一杯,再剥个橙子。”盖德抚摸母马腹肌的小爪子往上移动,覆盖在她的一颗豪乳上,一边挤压揉搓这块美好的凝脂,一边仰起脑袋问道:“埃娜,想吃东西吗?”
“想。”埃厄温娜在点头的同时也打出眼语。
“那么,不许再乱说话喔。”盖德温柔地撕下封住埃厄温娜檀口的封口布,拔出她含住的魔冰棉,然后接过米雪儿递的奶油小蛋糕,在后者幽怨的目光中塞进了埃厄温娜的嘴里。
“嗯、嗯、嗯……请问贱畜可以还要一个吗?”埃厄温娜巴眨巴眨着碧绿色的美眸,哪怕由于身高关系而俯视着盖德,却给人一种宛如小狗摆着尾巴在向主人乞讨食物的感觉。
“来。”盖德一口咬下米雪儿递到自己嘴巴的橙肉,然后溺宠地又喂给埃厄温娜一块蛋糕。
“嗯、嗯、嗯……”随着桃腮在牙齿咀嚼的带动轻微地上下鼓动着,埃厄温娜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脸很快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毕竟哪怕是身高接近两米的强悍蛮女,对于蛋糕这种甜食通常也跟普通女孩一样没什么抵抗力。
于是埃厄温娜很快就沉沦在这种由盖德投喂甜食的幸福之中,仿佛身心都已经变成了盖德的宠物而自不知,至于舞台上的剧幕演到哪里,她完全不知道。
当托盘上的小点心全被扫进三人的胃袋后,盖德坏笑着从沙发上起身,拽着链子让埃厄温娜跟随他来到包厢的边缘——也就是阳台的围栏前。
“埃娜,你又犯错了,知道错在哪里吗?”
“贱、贱畜不知道,还请主人示下。”主人的话吓了埃厄温娜一跳,不过为奴时日尚知的她还没一个成熟女奴应对这种送命题的智慧,直接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好心带你来散心看戏,结果你只顾吃东西,你知不知道哪怕是身为伯爵之子的我,想在芳兰剧场订个好位置也要排队的。”埃厄温娜只看见眼前的盖德气鼓鼓地训着话,却不知道身后的米雪儿已经抬手遮住两片樱唇正努力地憋着笑,她当然知道小主人又在借题发挥来调教这匹冰蛮母马。
不过伯爵之子在自家领地上的剧场订个好位置也要排场这么经不起推敲的话,刚才盖德也是没认真看戏,只顾着跟埃厄温娜玩投喂游戏。
“对不起,贱畜知错了。”但不知内情的埃厄温娜真的慌了。
“哼,今天敢糟蹋主人的心意,明天会干什么都不敢想象,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匹贱马。起来,趴在围栏上去。”盖德说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他不是想在这里操我吧……埃厄温娜见状俏脸一红,可在盖德的命令下又无可奈何地以膝盖支地,大腿站起,将自己的蛮腰压在窄小的围栏上,熔金般的长发与两颗豪乳在重力的作用下朝着一层的观众席自然垂落,也得益于这个姿势,她比刚才能更加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表演。
撅好大屁股后,埃厄温娜便感觉到盖德的双手抱在她蛮腰两侧,接着一个灼烫的棍状物一下插入了她滑腻的花道内。
“唔呜……”盖德的突然插入对于没有前戏准备的埃厄温娜只有痛苦,可下面的第一层观众席几乎座无虚席,让她不得不紧咬下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来——她的羞耻心已经被调教到可以裸体示人,可还远远没到能坦然自若地在公众场合交配做爱的地步。
最接近的那次也不过是第一天当母马的时候,在马厩的隔间内被盖德破处开苞,让整个马厩的母马听了一场活春宫罢了。
可要惩罚她的盖德才不在乎这些,甚至说他就是为了让埃厄温娜逐步适应公开交配才选在剧场的包厢阳台这种既算公众场所,但只要她不发出声音就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来强暴她。
“唔、呃、呜……”随着盖德开始挺腰抽插,男孩的腰腹与母马的地暇翘臀相撞,发出啪啪声的闷响,但龟头反复刮蹭干燥的花径,却让埃厄温娜疼得吡牙咧嘴,毕竟那是女性天生的弱点,无法通过后天锻炼来增强。
幸好她魁梧的娇躯已被魔药改造,又经过这半年的调教,无论她主观意愿如何,花径一旦受到入侵,随着抽插的进行,就会很快分泌出爱液保护自己,痛楚也迅速转化为快感。
“埃娜,你真是淫荡呢,这么快就湿了。”盖德的一只手从埃厄温娜的腰侧绕到她前面,贴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摸去,扫过她阴埠上的名号,最后捏住了已经从肉缝中探头冒出的阴蒂上。
难不成……埃厄温娜脑海里刚闪过一个不太妙的猜想,就感觉阴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盖德用力扭了她的阴蒂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这个刺激直接让埃厄温娜压在围栏上的上半身高高挺起,两颗豪乳也猛地向上狠甩了一下,直到这阵痛楚被盖德抽插蜜穴带来的快感盖过,才缓缓地趴回到围栏上。
“为什么不叫出来啊?埃娜。是我没让你感到舒服吗?”盖德说着又是一记阴蒂狠捏。
“唔唔唔唔唔唔唔!”埃厄温娜再次弹起,豪乳甩动,美发飘扬,宛如美人鱼跃出海面时将长发抛回身后的美丽瞬间,只是她疼得要快扭作一团的精致五官与哪怕紧咬下唇也有些许轻细呻吟从嘴角钻出的痛苦闷哼,这不是什么女性的自然之美,而是一匹可怜母马在承受着主人的折磨。
还好盖德没有再捏上第三下,重新专心在她的花径内驰骋,花径内部每一丝褶皱都在肉棒的冲击下被一次次填充扩张,泛起的快感让她渐渐全身酥软,特别是子宫的心花,被那坚硬的龟头顶得几乎肉门大开,在甜美的快感中多了些许痛苦,反而令她更加迷醉。
埃厄温娜快要翻白失神的美眸无意间看向舞台,只见那位当初女骑士打扮的女演员已经被扒光衣甲,换成了一套母马的拘束装,跪趴在稻草堆上,被一个十五岁出头的男孩抱大屁股抽插着——这不就是她现在的处境么,尤其是她还看见那位女演员的眼角下刺着镣铐纹身,宏伟挺拔的胸乳上有剑盾纹身,是货真价实的外来奴战奴,也就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女演员的阴埠上有没有名号。
观众们在看故事,而埃厄温娜却在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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